緣份天定散文
我總相信緣份,但總也解釋不清緣份是悟,還是邂逅?與詩人武德平一見如故,我相信這叫投緣吧。
可以追溯一年前的那個暮春,我在陜西文化人編輯部,文友渾厚打電話說要帶來陜北的同學,文學上的朋友古城會晤。“有朋自遠方來,不亦樂乎”,渾厚偕友人德平在陜西日報社大門口停下車子,走出駕駛室的一位陌生人,標準而魁梧關中漢子,一睹便知是千里迢迢赴省的德平,渾厚自不用說,多年神交,朋友的朋友自然是自己的朋友,況德平其人早已如雷貫耳,只憑眼光的傳遞,已是魂靈相通,一見如故了。德平驅車遠途而來,就是為我們當時所辦的《古都文萃》期刊送詩稿來的。那是一首題為《延河》的好詩,感動我們的不僅是這首充滿激情的詩,更是他那種文學的精神,那種精神產生的土壤帶來的一種魅力。記得我們的主編當即就感動得滿眼熱淚,立即批示編發(fā)。本來那期稿早已排好,已送印刷廠,情急中竟忘記了加進德平這首詩的目錄,但木已成舟,難以挽回。
德平在五年前應邀來禮泉,參加文學盛會,可惜我那時未晤其面,錯失了見面機會。去年,特別是這一回,在禮泉逗留,我了解了這位頗具才情的詩人。
德平將他將要出的文學集子的.手稿拿到了我們禮泉的打印部,這一回又驅車來到禮泉,有了和我促膝傾談的機會,一位豪爽、毫無身架的詩人在我的面前,讓我對這位遠道的朋友從內心生出一種敬佩。這次有了系統地閱讀德平詩文的機會,一個陜北氣質,靈魂里烙印陜北高原氣質作家的文學作品,得到我內心的認同。
時光匆匆,轉眼就是一年有余。這期間,世事紛紜,我輾轉于生計,終于在縣城一家企業(yè)謀得一職。也好,故鄉(xiāng)歷來文風鼎盛,一幫文朋詩友常來互往,相得益彰,倒也頗慰心跡。渾厚家自然是常聚之處,有關德平音訊也略知一二。常思相聚之歡,期盼來日重逢!坝芯壡Ю飦硐鄷保咴虏涣骰,連綿瀝雨也擋不住心中的情思,德平不負重望,不遠千里又一次從陜北驅車而來,這之前,經他引見,我的另一位詩友頎文前去延安拜見《延安文學》總編閻安,著名詩人曹谷溪,并且以青年詩人的身份與主編就文化、文學兩小時一席談,這一席談話使我以及我們禮泉文壇所面臨的困惑迎刃而解。文友家里徹夜不眠,談文學、組文稿,德平才情盎然在關中平原亮出一道陜北高原的風景線。
德平是一位記者,我的想像,一個人做了記者是了不得的,他一表人才,記者這個行當更合乎他的性格邏輯。后來了解詳情,他不甘政府部門的繁文辱節(jié),更不甘于那種框束思維的構架,憑著自己的一種果敢,毅然在黃土高原的陜北創(chuàng)出了一片實踐理想的天地。這一切,對于那些曾與他熟知的人來說,多少有些驚詫不理解,怎么說呢,他是一位真正的“融入陜北高原的關中漢子”。
我在沙龍式的羅渾厚家海談回來,不能成眠,德平明日就要歸返,怎奈情思難斷,燃一斗煙,記之一二,隨成此文,以此為我們的友誼見證,德平與我見面甚少,但一種人間友誼有道是“緣份天定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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